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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仪退休后的生活,惊讶了很多人,常调侃自己:小女子终于自由

发布日期:2025-07-17 14:15    点击次数:166

看到吴仪退休后的生活状态,很多人直呼"没想到"。这位曾经叱咤政坛的"铁娘子",卸任后竟过上了让人既意外又羡慕的晚年生活。她常跟朋友调侃自己:"小女子终于自由了,得把以前错过的日子倒着过一遍。"

这位被大家喊了几十年的“中国铁娘子”,退休后的生活到底啥样呢?

1992年8月,俄罗斯远东地区的风里还带着几分海水的咸涩。吴仪站在一栋小楼的阳台上,海风掀起她米白色的衬衫衣角,她望着远处被夕阳勾了金边的海岸线,正和《俄罗斯报》的记者聊着天。

"吴女士,"记者举着录音笔,眼神里带着点好奇,"如果有一天您一个人被海浪冲到荒岛上,没带任何东西,您第一件事会做什么?"这个问题在当时算是个挺流行的"假设题",类似"沙漠中只剩一瓶水怎么办",但问的是堂堂中国的部长级官员,倒显得格外真切。

吴仪没犹豫,目光扫过远处的礁石,像是看见了记忆里老家湖北的田埂。她笑了笑,说:"我会先找能种庄稼的地。光捡贝壳吃、抓鱼摸虾哪行?得翻土、播种,把种子埋进地里,等它发芽,等它抽穗。人活一世,得先给自己刨出条活路来。"她说话的声音不高,但每个字都像敲在石头上,扎实得很。

也就是在这场采访里,吴仪第一次对外界说出自己的标签:"我是现实主义者。"她解释说,"国家要强大,靠的不是坐在屋里想'明天就好了',是得弯下腰干活。种粮食要浇水,建工厂要搬砖,搞科研要熬夜——哪样离得了实干?"

可谁也没想到,这个总把"实干"挂在嘴边的"现实主义者",私下里最爱自称"小女子"。她的同事们记得,她开会时会说:"小女子今天得跟大家唠唠";下去调研时,见了农民大姐,她会拍着对方的手背笑:"咱们小女子就是来听实话的"。可这声"小女子"里藏着的,是比钢铁还硬的韧性。

最让媒体津津乐道的,是她"小女子"外表下的两副面孔。有一年冬天,她去东北农村视察。零下二十度的天,她裹着厚棉大衣,跟着村支书往山坳里走。路过一间漏风的土坯房,看见炕上的老人裹着单薄的被子发抖,床头的搪瓷缸里结着冰碴子。吴仪的眼泪当场就掉下来了,蹲在地上拉着老人的手问:"大妈,您吃口热饭没有?"村支书悄悄抹眼泪:"吴部长,我们这儿穷......"她抹了把脸站起来,转头对随行的干部说:"今天就把这事儿记下来!明天联系民政厅,先给大妈送些煤炭把屋子炕烧热起来,再修新房子!"

可同样是这位"会掉眼泪的小女子",在谈判桌上能把对手怼得说不出话。1991年底,中美知识产权谈判进入最焦灼的阶段。美方代表一坐下,就甩出句硬话:"我们是在和小偷谈判。"这话像根刺扎在会场里,中国代表团的人脸色都沉了。吴仪没拍桌子,也没翻文件,她往前倾了倾身子,目光直视着对方:"先生,您说得不对。我们是在和强盗谈判。"她顿了顿,声音里带着股子冷硬:"请您看看贵国的博物馆,那些青铜器、瓷器、书画,有多少是从中国抢过去的?当年你们的军队闯进圆明园,放火烧了三天三夜,能搬的搬,能烧的烧。现在倒来跟我们谈'知识产权'?"她的话掷地有声,会场上安静得能听见钢笔掉在地上的声音。美方代表愣了好一会儿,才慌忙打圆场。

这些看似矛盾的特质,在吴仪身上却奇异地融合着。她常说:"我这人没什么架子,但该硬的时候绝不含糊。"就像她种的荒地,既要弯下腰撒种,也要挺直腰杆护苗。

2008年3月,北京还没完全褪去冬寒,69岁的吴仪做了个让所有人意外的决定——"裸退"。她卸下了所有职务,搬离了住了多年的部长楼,搬进了朝阳区一个普通的小区。从此,媒体镜头里很难再捕捉到她的身影。

正式开启退休生活

69岁正式“裸退”的吴仪,她的退休生活让不少人大吃了一惊。这位曾经在国际谈判桌上寸步不让、在国内经济改革中雷厉风行的“铁娘子”,卸下所有职务后,竟一头扎进了厨房和菜园子,把日子过出了另一番鲜活滋味。

吴仪是土生土长的武汉人。长江水穿城而过,汉江在这里和长江交汇,两岸的码头、街巷里,永远飘着热干面的芝麻香、豆皮的甜糯气、汤包的鲜肉香。从小到大,她没少在街头小摊前驻足——放学路上买根油条配豆浆,周末跟着大人逛过早,蹲在煤炉边看师傅炸藕夹。那时候她总觉得,武汉的烟火气藏在每一碗热腾腾的小吃里,是最实在的幸福。

可早年工作忙啊。她在化工部、外经贸部辗转任职,后来又到地方主政,不是在飞机上跨省市,就是在会议室里谈项目。有回老家的堂姐来北京看她,特意带了罐自家做的卤藕,吴仪捧着罐子直掉眼泪:“我长这么大,连藕汤都没喝够过。”那时候她就想着,等以后闲了,一定要把武汉的味儿重新找回来。

2008年退休那天,她收拾办公室的时候,抽屉里还躺着半盒没吃完的芝麻酱——是上次回武汉,老同事硬塞给她的。回到家,看着空荡荡的客厅,她突然想起小时候住在汉口老巷子里,邻居张婶总端着刚煮好的热干面敲她家门:“小吴,趁热吃!”她摸了摸厨房的瓷砖,心里冒出个念头:“要不,我自己学做饭?”

学习做菜

说干就。她先找家里的家政阿姨“拜师”。阿姨是湖北人,最会做家常鄂菜,吴仪搬个小马扎坐在旁边,拿着笔和本子记:“藕汤要选九孔粉藕,排骨得焯水去血沫”“热干面煮面要过凉水,不然会坨”“武昌鱼要煎到两面金黄,葱烧得用山东大葱”。阿姨看她认真,干脆把自己压箱底的菜谱送给她:“吴部长,您可别嫌麻烦,做饭这事儿,手生着呢。”

菜谱有了,吴仪又买了口大铁锅,放在厨房最显眼的位置。头回做热干面,她把碱水面煮好后捞进碗里,转身去调芝麻酱,结果忘了面条会坨。等她手忙脚乱把酱拌匀,面条已经黏成一团,像块黑褐色的抹布。她尝了一口,皱着眉头直摇头:“这哪是热干面?分明是‘黑面团’。”阿姨在旁边笑:“您这是急的,煮面得用筷子挑散,拌酱要顺时针搅,慢慢来。”

不服输的吴仪开始“死磕”。她把武汉的早餐摊拍成照片贴在厨房墙上,对照着学;托武汉的朋友寄来最正宗的芝麻酱、红油豆瓣酱;甚至把家里的烤箱改造成“简易烤炉”,试着自己烤热干面的碱水面——虽然第一次烤得焦黑,但她举着焦脆的面条说:“这才像老汉口的味儿!”

慢慢的,她的手艺见长了。葱烧武昌鱼能烧出鱼肉的鲜嫩,葱香裹着酱汁渗进鱼肉里;酸辣菜苔用的是老家带来的种子,炒出来脆生生的,带着点野地里的甜;煨排骨藕汤更绝,她专门托人从洪湖捎来粉藕,慢火煨上三小时,汤浓得能挂勺,藕粉得用勺子一压就化。最绝的还是热干面——她摸准了煮面的火候,面条煮到七分熟就捞起来,过凉水后根根分明;芝麻酱用香油慢慢澥开,加一勺熬化的猪油,撒把现磨的黑胡椒,那香味能飘半条街。

有回老战友聚会,她特意提前一天准备,在家里摆了桌武汉家宴。老伙计们刚进门,就被香味勾到了厨房:“你这是在家开餐馆了?”她笑着端出热干面:“尝尝,我这手艺能打几分?”老朋友夹起一筷子,眼睛立刻亮了:“哎呦,这味儿,地道!”另一个拍着她肩膀:“以前总听你说忙,现在才知道,你这是攒着劲呢,一退休就给我们露一手!”

学习种菜

吃了几年的家常菜,吴仪又琢磨出新花样——自己种菜。2012年的春天,她在院子角落辟了块菜地,买来锄头、耙子,跟着网上的种植教程学翻土、施肥。

吴仪的菜园子越种越有兴致,可很快她就碰上了新难题。原先那块巴掌大的自留地,原本只想试试手,结果她撒种子时太实在——听人说“多撒点保准有收成”,竟把菜籽儿撒得密密麻麻,跟撒花椒面儿似的。哪成想,刚冒头的菜苗挤成一团,根须缠成一绺绺的,阳光照不透,雨水渗不进,没几天就蔫头耷脑地“老化”了。嫩生生的菜叶先是发黄,接着边缘卷起来,像被火烤过似的,轻轻一拔就断根。吴仪蹲在地里扒拉着土看,心疼得直叹气:“这哪是种菜?简直是坑苗啊!”

正犯愁呢,隔壁院儿的大爷遛弯儿过来瞧。他蹲下来扒拉着蔫苗,乐了:“你这叫‘贪多嚼不烂’。菜苗跟娃似的,得给足地儿喘气儿,太密了互相抢养分,哪能长好?”吴仪赶紧拽住他袖子:“叔,您可得教教我!我就想把菜种活,更想种出个样儿来!”张大爷指了指她脚边的苗:“要我说,得移栽。挑那些长得壮实的苗,从密处移到空地儿,再浇透水缓苗。就跟养孩子似的,太挤了就分屋睡,各占各的地儿,反而长得精神。”

吴仪一听,立马抄起小锄头就干。她蹲在地里,小心翼翼地把过密的菜苗起出来——根须上挂着小土坨,像一个个小泥猴儿。张大爷在旁边指导:“轻点儿!别把根儿碰断了,根儿断了可就缓不过来了。”移栽时更讲究:先在地里挖个小坑,深度跟苗根坨差不多;把苗放进去,根须舒展开;再用土把坑填实,轻轻踩两下;最后浇透水,水要慢慢淋,让土慢慢渗,别冲散了土坨。吴仪照葫芦画瓢,额角挂着汗珠子,却越干越起劲儿。张大爷看她认真,又补了句:“移栽完头三天,早晚各浇一回水,别让太阳晒蔫了。等苗缓过劲儿来,再追点淡肥,保准长得旺!”

这一招果然灵。过了半个月,原本蔫头耷脑的菜苗挺直了腰杆,叶子绿得发亮。吴仪每天早晨端着搪瓷缸子来浇水,看着苗儿一天一个样儿,心里头那叫一个美。最让她惊喜的是西红柿——移栽时才到她膝盖高,几个月后竟蹿到了篱笆顶。青绿色的小果儿从叶子底下冒出来,像一串串小绿灯笼。吴仪每天都要数一遍:“今天又多了俩!”到了秋天,西红柿红得透亮,像挂了一树小灯笼,摘下来咬一口,酸甜汁水直往嗓子眼里钻。

辣椒也不示弱。移栽时只是小米粒大的绿芽儿,后来抽了枝,长了叶,夏天一到,枝桠上挂满了小辣椒。开始是青的,后来慢慢变黄,最后红得像小鞭炮。吴仪摘下一根,放在鼻尖闻闻:“香!”炒菜时放两根,整道菜都鲜辣得冒气儿。最逗的是冬瓜——她原本以为冬瓜是“大块头”,得占老大一块地儿,没想到移栽了两棵,竟在墙角儿悄悄长出了三个小冬瓜。刚开始只有拳头大,藏在叶子底下,要扒拉着叶子找半天;后来越长越大,青绿色的外皮上泛着白霜,像个胖娃娃裹着绿被子。吴仪摸着冬瓜皮笑:“嘿,这小家伙倒会挑地儿长!”

看着菜园子一天天热闹起来,吴仪心里直痒痒——她想种更多品种!正琢磨着呢,老朋友卢秀荣打电话来,告诉吴仪自己在西山脚下有套房子,本来想退休后跟孩子们住,可他们工作忙,一年到头也去不了几回。房子空着也是空着,你要不嫌弃,你可以去拿去用。吴仪一听,眼睛立刻亮了,西山脚下?那地儿空气多好!正好小菜园子已经施展不开了,去她那儿再开块地。

没过多久,吴仪就拖着个小行李卷儿搬到了西山脚下。那房子是老式的砖瓦房,院子里杂草长得比人都高,墙角堆着破砖烂瓦,唯一的“肥沃地儿”就是屋前一片荒草地。吴仪不怕苦,先找人清理杂草,又翻土、耙地、施底肥。她挽着裤腿,戴着手套,跟个老农民似的在地里忙活。卢秀荣来看她,吓了一跳:“你这哪是来住?分明是来当农民的!”吴仪擦把汗:“你这就不懂了,以前我的生活就是世界各地的跑。现在过着寻常老百姓的生活多好啊,接地气!我要把以前错过的日子,再过一遍。”

要说最让人佩服的,是这位老人不服老的劲头。她把自家院子改造成"空中菜园",种西红柿、青椒时还研究起移栽技巧,收获时总爱招呼老友们来尝鲜。武汉热干面更是练成了拿手绝活,面汤熬得油亮,萝卜丁脆生生,连街坊邻居都来取经。

更绝的是,

73岁高龄还买钢琴、啃五线谱,现在《致爱丽丝》弹得有模有样,偶尔兴起还能哼两句大学时唱过的歌谣。

学习弹钢琴

谁能想到这位从前连周末都要连轴转的“铁娘子”,退休忙完菜园的活后,突然发现自己的时间多得能堆成山。站在空荡荡的客厅里,盯着墙上的挂钟发愣。折腾惯了的人,突然闲下来,反而像丢了主心骨。

直到有天整理旧物,她翻出个落灰的磁带盒。吴仪捏着磁带盒,忽然想起年轻时路过学校音乐厅,总爱扒着玻璃看他们的手指在黑白键上跳着舞,旋律像泉水似的往外冒,她就站在那儿看入了神,心里想:“要是我也会弹钢琴,该多好啊?”

说干就干,吴仪把磁带往桌上一放,73岁的她决定去学琴。

学钢琴的第一关是认五线谱。吴仪捧着教材直犯愁:“这小蝌蚪似的符号,在线上下跳来跳去,咋就跟音符对上号了?”她把五线谱画在墙上,用铅笔标出每个音的位置:“中央C在这儿,高音谱号从这儿开始……”从此,吴仪每天早晨起来第一件事,就是对着谱子认音。

可对她来说更难的是手指。年龄大了,手指又粗又硬,按琴键上指节直打颤。老师就教她做手指操:“每天早上用温水泡手,然后像弹钢琴似的,把每个手指抬起来再落下,慢慢练灵活度。”她照做了,泡手时水温调得刚刚好,手指在水里像小鱼似的摆动。

每天雷打不动的练琴,成了她退休生活的新时钟。她坐在琴凳上,先把手指搓热;再练基本音阶,从C大调到a小调,一个音一个音地抠;歇一会,再练新学的曲子。

半年后,她能流畅弹《致爱丽丝》了。真正让她有成就感的,是能弹大学时唱过的歌了。有天整理旧相册,看见一张大学时的老照片让她想起了,她曾唱过的《正当梨花开遍了山野》。那天晚上,她翻出压箱底的歌谱,坐在钢琴前试了试,当熟悉的旋律响起来,音符裹着青春的记忆涌上来。

几年下来,她的琴技越来越好,能够流利地弹奏《致爱丽丝》、《水边的阿狄丽娜》等经典曲目。

学习中医

吴仪小的时候,总觉得中医是个特别神秘又有趣的学问。谁也没想到,这个对药材充满好奇的小姑娘,后来的人生轨迹却和中医毫无关联。上世纪六七十年代,国家大力提倡理工科发展,吴仪作为那个年代少有的高材生,顺理成章地选择了理工科专业。

退休后的生活清闲了,吴仪却添了些小毛病。春天容易上火,喉咙干痛;秋冬换季总咳嗽,夜里睡不踏实。去医院看过几次,医生开了药,她却总有些犹豫:“这些西药虽然管用,可总吃会不会有副作用?”有天她和朋友聊天,对方说:“你这是体内阴阳不平衡,要是懂点中医,自己就能调理。”这话像颗小火星,一下子点燃了她心里那团快熄灭的好奇之火。

“要学中医,得先认药材、学古文。”一名退休老中医听了她的想法,放下手里的茶杯说,“中医的根在经典里,《黄帝内经》讲阴阳平衡,《伤寒论》论病症变化,《神农本草经》说药材药性,这些都是基础。”吴仪听了直点头,第二天就去了旧书店。她蹲在书架前翻找,最后挑了套带注释的《黄帝内经》、中华书局的《伤寒论》校注本,还有带图解的《神农本草经》。

学中医的日子比她想象中难多了。那些古文句子又长又绕,比如《黄帝内经》里“夫百病之始生也,皆生于风雨寒暑,清湿喜怒”,第一遍读根本摸不着头脑;《伤寒论》里的“太阳之为病,脉浮,头项强痛而恶寒”,光是“太阳”在这里指什么,她就查了好几天资料。

她给自己定了规矩:每天早饭后雷打不动两小时学习时间。书桌前摆着笔记本、字典和放大镜,遇到不懂的字就查,弄不明白的句子就抄在本子上,旁边写满问号。比如“脾主运化”这四个字,她一开始只知道“脾是器官”,但“运化”到底啥意思?她翻遍《中医基础理论》,又查了《说文解字》,才知道“运”是运输,“化”是转化——脾就像身体里的“物流中心”,把吃进去的食物转化成气血,运送到全身。明白了这个道理,她就站在笔记本上画了个流程图:胃消化→脾运输→气血滋养全身。

几年下来,吴仪的中医水平有了质的飞跃。她不仅能说出常见药材的药性和配伍禁忌,还能结合现代医学知识分析病理。比如她学完“肝主疏泄”,就明白为什么情绪不好会影响消化——肝脏负责疏通气血,情绪不畅会让肝气郁结,肝气犯胃就会吃不下饭;学完“肾藏精”,就知道老年人腰膝酸软、头发变白,和肾中精气不足有关。

不过对吴仪来说,学中医最大的收获不是这些“成绩”,而是

能把自己的身体调理得更好。早年她做技术工作,压力大、熬夜多,落下个失眠的毛病,有时候躺到后半夜还翻来覆去睡不着。学了中医后她知道“药食同源”,也明白“是药三分毒”,所以更愿意从日常调理入手。

她开始研究食疗:春天喝菊花枸杞茶清肝火,夏天煮绿豆百合汤解暑热,秋天用银耳雪梨润肺,冬天熬山药红枣粥暖脾胃。她还调整了作息,以前总熬夜看报纸,现在晚上十点半就上床,睡前泡泡脚、听听轻音乐。

喜好运动:网球和爬山

吴仪和网球的缘分,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。早在当北京市副市长的时候,她就跟着教练学打网球。那时候大家都打软式网球,她却偏要挑战难度更高的硬式网球。你说这硬式球多沉?就跟个小铅球似的,击球时手腕得使足了劲儿,没点真功夫根本打不远。

可她偏不服输,每天下班后雷打不动去网球场加练,慢慢竟练出了一手漂亮的扣杀。后来她当上了女部长软网球队的队长,每周六只要没出国访问或者接待外宾的任务,准保穿着运动服准时出现在球场。

离休之后,她的"网球瘾"不但没减,反而更大了。家里那个网球袋里,常年备着一硬一软两支拍子——硬拍用来扣杀,软拍用来拉吊,各有各的用场。更让人佩服的是,她还牵头组建了个"网球队"。刚开始的时候,队伍里就七八个人,大多是以前和她共事的老同事。

慢慢的,队伍越来越壮大,现在经常一起打球的老伙计能有二十多号人。而且每次打完球浑身通透,晚上睡觉都香,啥烦恼都没了。

吴仪除了打网球,还非常喜欢爬山。北京市周边的山,灵山、云蒙山、凤凰岭、青龙峡、香山,就没有她没去过的。每到周末,她准会提前给几个老伙计打电话约好爬山。

到了山脚下,她会熟练地把头巾往头上一系,再把墨镜一带。跟大伙儿有说有笑,从家长里短说到国家大事,从最近看的电视剧说到小区里的新鲜事儿,说得高兴了还会拍着开怀大笑。

如今的吴仪,虽已年近九旬,可精神头比不少年轻人还足。她的日程表排得满满当当,有时候忙完了,就坐在院子里晒晒太阳。

你看,这就是吴仪。她没有因为离开岗位就觉得生活没了重心,反而在柴米油盐、网球登山里找到了新的乐趣。她把普通人的日子过出了滋味,把退休生活过成了诗。

在她身上,我们看到的不只是一个人的活力,更是对生活最本真的热爱——不管多大岁数,只要心里有热情,脚下有方向,日子就能过得热气腾腾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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