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布日期:2025-07-19 00:54 点击次数:81
"我与裴丽之间的缘分已走到尽头,"我对着岳母郑重其事地表明心意,
"这其中究竟有何隐情?"岳母面露困惑地轻声探询,
我将一份医学检验结果呈递到她面前,语气沉着而坚决:"经过科学验证,小超与我并无血缘关系,我无法继续承担不属于我的责任,"
岳母温和地劝解道:"暂且平复心绪,待丽丽回来,我会亲自与她详谈此事,"
暮色渐沉,晚餐时分裴丽推门而入,
岳母目光如炬地凝视着她,开门见山地问道:"关于小超的身世,你是否有所隐瞒?"
裴丽眼神闪烁不定,声音微微发颤:"母亲何出此言?小超自然是志华的骨肉,"
岳母神情愈发裴肃,再次追问:"我希望听到真实的答案,"
裴丽依旧坚持己见:"这就是事实,难道您连自己女儿的话都不相信了吗?"
她似乎打定主意要将这个秘密永远埋藏,
岳母难掩失望之情,质问道:"你可曾注意过,小超的样貌与志华毫无相似之处?"
裴丽故作轻松地辩解:"世上孩子不像父亲的例子比比皆是,有的孩子天生就更像母亲,这有什么好奇怪的,"
她轻轻挽住岳母的手臂,撒娇道:"母亲何必如此较真,您难道不相信自己的女儿吗?"
岳母将那份检验报告递到裴丽面前,沉声道:"你自己看看吧,"
裴丽接过报告,脸色瞬间变得煞白,声音冰冷刺骨:"母亲!您竟然背着我去做亲子鉴定?"
我平静地解释道:"是我主动要求的,因为我发现小超与我没有任何相似之处,而检验结果证实了我的猜测,"
裴丽的情绪突然爆发,厉声指责:"柴志华,你非要闹得家宅不宁才满意吗?"
我压抑着内心的波澜,回应道:"我有权知道真相,不能一直生活在谎言之中,"
裴丽冷冷地反唇相讥:"这就是你的担当?血缘关系真的那么重要吗?"
作为一个入赘的女婿,我时常感到自己像是命运棋盘上的一枚棋子,
以我的条件——仪表堂堂、受过高等教育,本不该选择入赘这条路,
但家境贫寒的我,为了完成学业,弟弟不得不中途辍学打工补贴家用,
就在我即将毕业之际,弟弟被查出需要高额手术费的疾病,
正当全家陷入困境时,一位热心的媒人提议:"县城首富裴家正在招赘,若你愿意,不仅能解决弟弟的医疗费,还能获得丰厚聘礼,"
我疑惑道:"以他们的条件,为何会选择我?"
媒人解释道:"正因条件太好,反而难觅合适的赘婿,你品貌俱佳,又学识渊博,正是他们理想的人选,"
虽然父母传统观念根深蒂固,但面对现实困境,他们还是尊重了我的选择,
我怀着忐忑的心情接受了这个提议,毕竟这能解决燃眉之急,
媒人将我的照片带给裴家后,很快我就受邀登门拜访,
初次见到岳父母时,他们和蔼可亲的态度让我倍感亲切,
岳母亲切地说:"志华果然一表人才,若你觉得与丽丽不合适,我们绝不勉强,医疗费也可以先借给你,"
这番话让我深受感动,即便未曾谋面的裴丽相貌平平,我也决心接受这门亲事,
我诚恳地回应:"二老如此通情达理,想必令爱也定是贤良淑德之人,"
当裴丽现身时,我发现她虽非绝色,却也清秀可人,
岳母坦诚道:"这就是小女的样貌,是否中意全凭你自己决定,"
在我看来,一个人的内在美远比外表更重要,
目睹岳母如此真诚,我更确信这个选择没有错,
于是我郑重承诺:"只要丽丽愿意,我甘愿入赘裴家,"
岳母欣喜地取出一张银行卡:"这里有一百万,先拿去给弟弟治病吧,"
虽然急需这笔钱,但我仍推辞道:"尚未成婚,怎好接受如此厚礼?"
丈母娘回答:“虽然你愿意委屈自己加入我们的家庭,但你们两人是否能够和谐相处,又是另外一回事。明天,你把你的父母请来,我们先举行订婚仪式,然后让你们交往数月乃至一年,若彼此合适,再举行婚礼,你觉得如何?”
我恭敬地回答:“一切听从阿姨的安排。”
丈母娘接着说:“不过,你弟弟目前急需治疗费用,你先收下这笔钱,确保他的健康。即使将来你与丽丽未能结为夫妻,这笔钱也无需归还,这是我赠予你的见面礼。”
我感动得几乎落泪,连声说道:“这怎么可以?这怎么可以?”
丈母娘微笑着安慰我:“你无需感到负担,一百万对我们而言,不过是九牛一毛。”
于是,我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,接受了那张银行卡。
有了这一百万,我弟弟的病情有了显著的改善,不久便能出院,只需在家继续用药调养。
为了促进我和裴丽之间的感情,我搬进了裴家居住。
丈母娘对我说:“如果你弟弟的治疗费用还有缺口,随时可以告诉我。”
我感激地回答:“好的!非常感谢阿姨!”
但我实在难以再次启齿。
然而,幸运的是,那一百万不仅足以支付我弟弟的手术费用,余下的金额还能支撑他三年的药物开销。
医生建议,先服用两年的药物,然后根据情况,再决定是否需要继续用药。
三年的时光流逝后,我应该能够积累不少财富吧!
这是我的期望。
我们经过半年的恋爱长跑,便决定步入婚姻的殿堂。
在这半年的时间里,我无微不至地照顾着裴丽。
比如,她每天早上有吃一个鸡蛋的习惯,于是我每天早晨都会细心地为她剥好蛋壳;
她对虾情有独钟,每次享用虾时,我都会耐心地为她剥壳;
她曾有一段时间腿部疼痛,我总是不厌其烦地为她按摩、涂抹药膏和洗脚;
她晚上突然渴望品尝糕点,只需一个电话,无论夜幕多么深沉,我都会穿梭于夜市,为她寻觅美食(在我们结婚之前,我们并未同居);
她曾有一段时间高烧不退,被紧急送往医院,我更是不离不弃地守在她身边,她有任何需求,只需轻声一语,我便会立刻为她准备。
她家经营着一家广告公司,裴丽大学毕业后,她的父亲便让她逐步接管公司,自己则鲜少过问,于是我不遗余力地为她拉拢客户,尽管所有的成就都归功于她。
她也对我颇为满意,时常在她的父母面前夸赞我。
因此,在我们相识半年后,我们便决定结为连理。
由于我与她并肩作战,她的父母对我们的婚姻更加放心,在婚礼上,她的父亲将总经理的职位传给了她,而我也被提升为公司的副总经理。
由于我晋升为副总经理,工作变得更加繁忙,可能在照顾裴丽方面就不如以前那样周到。
婚后一年,裴丽诞下了我们的儿子裴超。
裴超一天天成长,转眼间已经三岁了。
我总感觉他与我的外貌并不相似,与我的关系也颇为疏远。
于是我偷偷地取下他的一根头发,进行了亲子鉴定。
结果不出所料,他并非我生物学上的儿子。
丈母娘的声音如同雷霆般炸响:“裴丽,速速坦白!若你坦诚相告,我或许会因我们二十多年母女情深而宽恕你。若你有任何隐瞒,我将与你断绝母女关系,从此你将被逐出家门,你的生死与我们再无瓜葛。”
裴丽的目光如利剑般刺向我,满含怨恨地说:“都怪你!你这男子汉大丈夫,难道就没有一点胸怀吗?就不能宽容一些吗?”
丈母娘反问道:“如果志华在外有了私生子,你能宽容接受吗?”
裴丽坚定地回答:“他敢?他一个入赘的女婿,若敢在外拈花惹草,我立刻将他逐出家门。”
丈母娘的声音裴厉如刀:“如果你今天不说实话,我就要将你逐出家门,快说,这孩子的父亲是谁?”
裴丽在逼迫之下,无奈地回答:“是董群的,他是我高中时的初恋,你应该也有过初恋吧!初恋总是那么纯洁无瑕,美好如初,我们多年未见,重逢难免有些旧情复燃,我们就多喝了几杯,不小心就……”
丈母娘追问:“你们的荒唐行为只有这一次?”
裴丽避开她母亲那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,不敢直视,声音中带着一丝心虚:“对!就只有这一次!”
丈母娘的声音如同冬日里的寒风:“看着我的眼睛说,究竟有多少次?只有一次就能怀上孩子?”
裴丽结结巴巴地说:“也不过是三五次。”
丈母娘的目光如利剑般刺向她:“究竟是三五次,还是三五十次?”
“哪里有什么三五十次啊?最多也就十几次!”裴丽在激将之下,终于说出了真相。
“真的只有十几次吗?”丈母娘的声音中仍然带着一丝怀疑。
“在与志华缔结连理一月之后,我邂逅了他。在接下来的两个月里,我频繁以应酬为借口,实则是去与他相会。我不可能与他朝夕相伴,这一点志华也是心知肚明的。在这两个月里,我们断断续续地约会了十几次,但终究不过是寥寥数次。两个月后,我几乎日日陪伴在志华身边,这一点志华也是了然于心的。”裴丽如是说。
“那么,在那段时光之后,你为何又与他断了联系呢?”丈母娘问道。
“他的夫人不知从何处听闻了风声,警告他若敢在外拈花惹草,便会立刻与他离婚,并让他那小公司陷入破产的境地。他那小公司全仰仗他夫人娘家的庇护。他通过微信告诉我,让我不要再去找他,于是我便再也没有踏足。”裴丽解释道。
“那你为何不与我离婚,然后与他结为连理呢?凭借你们裴家的雄厚实力,扶持他那家小公司应该不在话下。”我问道。
“我之所以没有这么做,是因为……”裴丽欲言又止。
“因为什么?”我紧追不舍。
“因为我深爱着你啊!我舍不得离开你!再说,我母亲她也不会同意的。她一直都是站在你这边的。你就宽容一些,接纳这个孩子吧!至多我再为你添几个孩子。”裴丽说道。
“你这种爱,我实在难以承受。你给我戴上了不忠的帽子,我还要为那个奸夫抚养孩子,你让我如何在世人面前抬头?”我悲痛地说,“我们还是离婚吧!”
“我不想离婚!你就不能宽容一次吗?”裴丽泪眼婆娑。
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?”这时,老丈人带着裴超从外面散步归来。
“都是丽丽这孩子太不懂事了!”丈母娘随即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简明扼要地叙述了一遍,然后说道:“有哪个男人能够容忍自己的妻子在外胡作非为,现在志华想要离婚,老头子,你说我们该怎么办?”
老丈人语重心长地说:“志华,这次的事情,丽丽确实做得不妥,我代她向你深深鞠躬道歉。然而,木已成舟,即便选择离婚,也无法让时光倒流,况且丽丽已经承诺不再与董群有任何瓜葛,不如我们就将此事画上句号吧!”
见我面露不悦,他继续说道:“尽管丽丽有错,但她有句话说得在理,男人要有大格局,应当胸怀宽广。你看那成吉思汗,他的第一位妻子被敌人掳走并怀上了孩子,他不仅没有抛弃她,还将孩子抚养成人,甚至赐予了一块汗国。丽丽已经承诺不再与董群有任何往来,你就与她重修旧好吧!”
我反问:“爸,如果妈妈在外面与他人有染,你能忍受吗?”
老丈人一时无言以对:“这……”
丈母娘温柔地劝道:“志华,你可不要意气用事。如果你愿意继续与丽丽共同生活,我们的一切,包括裴氏传媒,都将是你的。但若你坚持与丽丽离婚,我们最多只能赔偿你几十万。公司是婚前财产,按理不能分割给你。志华,我们真心喜欢你,希望你能一直做我们的女婿,你愿意留下吗?”
丈母娘一直待我如亲人,此刻她几乎是在恳求我,我又怎能忍心拒绝?
我妥协道:“好吧!我可以不与丽丽离婚,但她必须承诺,从此不再与董群有任何接触。”
丈母娘裴厉地问裴丽:“裴丽,你怎么说?”
裴丽辩解道:“他都不来找我了,我怎么可能与他见面?”
丈母娘脸色一沉,追问:“你的意思是,如果他再来找你,你还会与他纠缠不清吗?”
裴丽急忙澄清:“我哪有那个意思?我的意思是,即便他来找我,我也不会再与他见面了。”
丈母娘坚定地说:“记住你的话。”
她再次向我发问:“志华,你是否感到心满意足?”
我回答道:“只希望她能言出必行。”
然而,不出两个月,她又与董群纠缠不清。
裴超自幼便与我生疏,有时我试图拥抱他,他却哭闹不休。
他极为顽劣,常做出一些令人难以置信的恶劣行为,比如他曾将家中的一只猫捉住,投入水缸中活活溺死;
再比如在喂食时,他拒绝进食,只要我稍微露出不悦之色,他便常常将桌上的菜碗一推,使得饭菜洒满桌面和地面,我也不清楚他究竟摔碎了多少碗碟。
在他一两岁时,情况尚好,他“作恶”的力气尚不足以造成太大破坏,但到了三岁,当他开始懂得一些世事后,他立刻变成了一个顽皮的小魔王,专门做一些令人头疼不已的事情!
自从他出生以来,我就感觉到自己对他并无太多喜爱。
每当我阻止他做“坏事”时,他便大声呼喊:“臭爸爸,坏爸爸,你不是我爸爸!”
他的面容与我迥异,行为举止更是天差地别,因此,我忍不住去做了亲子鉴定。
得知孩子的身世后,既然裴丽承诺不再去找董群,于是我认为自己应该尝试接受这个孩子。
我尝试与他建立感情,比如给他买好吃的食物、好玩的玩具,然而,他似乎认为我欠他的,我给他买了这些,他又要求那些,一旦未能满足,他便恶言相向。
好吃的食物往往只吃了一半,就被丢弃。
好玩的玩具,也玩不过两个小时。
我想,如果孩子小时候做错了事,不加以好好教育,那么,就可能毁了他的一生。
这一天,他把邻居家的小孩打哭了,我就用衣架好好地教训了他一番,强迫他认错,向邻居的孩子道歉。
起初他还很倔强,甚至辱骂我,但经过几次衣架的教训后,他也知道疼痛,最终屈服。
然而,裴丽对她的儿子视若珍宝,宠爱至极。
当她得知我对她的儿子动了手,她的愤怒如同火山爆发,与我争执不休:“你怎能如此狭隘?难道就不能宽宏大量,接纳小超吗?你一定是因为他并非你的亲生骨肉,所以才会这样苛待他。”
我回应道:“正是因为我将他视如己出,我才裴格管教他。如果你继续这样溺爱他,他将来必定不会有好下场。”
裴丽断然拒绝:“我的儿子,用不着你来操心!”
尽管裴丽的话语如同利刃般刺痛了我,但我仍旧认为不能袖手旁观,任由裴超误入歧途。
于是我将我的担忧倾诉给了丈母娘,她坚定地表示:“从今往后,裴超就由我来管教,我绝不能让我的孙子毁在他母亲的溺爱之下。”
丈母娘接手照顾小超后,她管教裴格,裴丽也不敢多言,裴超也因此变得乖巧了许多。
随后,裴超上幼儿园,都是由丈母娘负责接送。
一日,我处理完公司的事务,正驾车返回家中。
近日,裴丽常以有事为由,未等下班便匆匆离开公司。
我正驾车途中,一位挚友给我发来了一条微信。
我按捺不住好奇心,打开微信查看,只见那位朋友写道:“老柴,我有件事要告诉你,你可得挺住啊!”
我用语音回复道:“说吧!就算是天大的事,我也扛得住。”
接着他发来了一张照片,照片中一个女人正挽着一个男人的手臂,走向一家酒店。
那女人的背影与裴丽极为相似,至少身上的衣服与裴丽那日所穿无异。
我回复道:“你说这女人或许并非裴丽,只是背影和衣服碰巧相同而已?”
他回答:“你妻子的模样,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,是否是她,想必你心中已经有了明确的答案。”
确实,依照裴丽那如风一般难以捉摸的性格,她既然能迈出背叛的第一步,那么再次踏上这条不归路也是极有可能的。
若要说这一切仅是巧合,而那个人并非裴丽,恐怕这不过是我自欺欺人的把戏罢了。
当我踏进家门,便将那些照片呈现给丈母娘眼前。
丈母娘的震惊如同晴天霹雳,她惊呼道:“这真的是我们丽丽吗?”
我回答道:“我也不确定,但那背影和衣着与丽丽几乎一模一样。”
丈母娘愤怒地说道:“等这个不忠的女人回来,我要好好质问她。”
裴丽踏入家门的那一刻,丈母娘便打开了手机,将那张照片摆在她面前,怒气冲冲地质问道:“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裴丽立刻吓得跪倒在地,哀求道:“妈,志华,我保证再也不会和董群有任何瓜葛了,请你们务必原谅我这一次。我现在说的都是真心话。”
丈母娘冷若冰霜地说道:“这照片中的两人真的是你们吗!”
“我……不……这……”裴丽似乎意识到自己的辩解无济于事,感到一丝遗憾,却又无法否认事实。
丈母娘断然说道:“志华!你和她离婚吧!我们家的财产分你一半。剩下的那一半我不会留给她,我要将它捐赠给慈善机构。”
裴丽立刻泪如雨下,哭喊道:“志华,你就再宽容一次,原谅我这一次吧!我不会再去找他了。他被他的妻子赶出家门,才来找我的,他不敢再来纠缠我了!”
我忍不住好奇地问道:“为什么?”
她回答说:“他骗走了我两百万块钱,如果他再敢来找我,我一定会向他索要那笔钱。”
我坚定地说:“我们还是离婚吧!你对他还念念不忘。现在他也离婚了,你或许可以考虑和他共结连理。”
“你就再宽容一次吧!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?我们不要离婚好不好?”裴丽带着哀求的语气说道。
“我无法宽容!这场婚姻必须终结!我曾给予你一线生机,是你自己将其丢弃。你背弃了自己的誓言,如今谁还敢对你抱有信任?”我以坚定不移的口吻说道。
裴丽如同一阵旋风般冲向厨房,拽出一把锋利的菜刀。
我惊呼:“你这是要做什么?”
裴丽坚定地回答:“我若斩断自己的一根手指,你总该相信我的决心了吧!”
话音未落,她便挥起刀锋,意图切断她左手的小指。
我迅速如猎豹般扑向她,紧紧抱住她,夺下了她手中的利刃。
她在我的怀抱中哭泣,哀求道:“请你再宽容一次,不要结束我们的婚姻!”
我轻抚着她的肩膀,郑重地说:“我将再次给予你信任,但若你再次背叛,我定会毫不犹豫地与你离婚。”
丈母娘命令道:“你给那个董群打个电话!”
裴丽疑惑地问:“你这是要做什么?”
丈母娘不容置疑地说:“让你打你就打!”
裴丽遵从地拨通了董群的电话,并开启了免提功能。
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:“丽丽啊!你再给我一百万吧!等我发了财,我会连同那二十万一起还给你。”
裴丽愤怒地反驳:“无耻!你明明拿走了我两百万,却只承认二十万!”
原来董群骗取了裴丽的两百万,当裴丽追问时,董群拒不承认,两人因此决裂。
丈母娘一把夺过电话,裴厉地说:“姓董的,你给我听好了。我女儿给你的两百万就当作是喂了狗,如果你还敢来骚扰我女儿,我说到做到,一定让你身陷囹圄。”
说完,她果断地挂断了电话。
丈母娘又对裴丽说:“将董群的电话和微信拉黑,然后彻底删除。”
裴丽犹豫了片刻,丈母娘追问:“还舍不得吗?”
裴丽最终按照丈母娘的指示行事。
我原以为裴丽会因此变得安分,我们能够重新开始,谁知她仍旧是那么不安于室。
我们再度携手,度过了半年的宁静时光。
半年的时光悄然流逝,裴丽聘请了一位男性秘书。
据闻,他刚从大学毕业,年仅二十二岁,比裴丽年轻五六岁。
这位年轻人看起来颇为诚实,对每个人都充满热情,言辞甜蜜。
他对公司里的每个人,无论地位高低,都亲切地称呼为大哥大姐。
他一一询问他们的姓名,并默默记在心中。
他一看到我,便迎上前来,说道:“您就是裴总的丈夫柴总吧?我叫石阳,是裴总新聘的秘书。如果今后我在工作上有何不足,还请柴总不吝赐教。”
我伸出手,回应道:“你好!”
为了避免不必要的猜疑,我总是选择男性秘书,而裴丽则偏好女性秘书。
她这次选择男性秘书,让我感到有些意外,但看到石阳如此诚实,我也就不再过多纠结。
石阳虽然没有我那种英气逼人的外表,却也有他独特的俊朗气质。
乍一看,他并不像是那种心机深沉的人。
总的来说,我对他的第一印象还算满意。
不知何时,丈母娘得知裴丽聘请了男性秘书,有一天,她私下里对我说:“志华啊,丽丽招了个男秘书,你得留个心眼。我劝她辞退他,再找一个女秘书,她不肯,说不过是个秘书,她不会乱来,但她会不会乱来,谁又能知道呢?你得多个心眼。”
我随口回答:“那小伙子看起来挺老实的,应该不至于和丽丽发生什么事吧!”
谁知不久之后,他们之间真的发生了事情。
那天下午,大约五、六点钟,我正准备结束一天的工作,回家休息。
突然接到丈母娘的电话,说她在江城酒店22楼,要我立刻过去。
我立刻驾车前往江城酒店,然后乘坐电梯直达22楼。
在8号门前,我瞥见丈母娘如同哨兵般站立,她的目光与我相遇,立刻向我挥动起她的手臂,仿佛在指挥一场无声的交响乐。
我快步走向她,她的声音低沉而急促,如同耳语般对我说:“我似乎看到丽丽和她的男秘书进入了这个房间,我们是否应该立刻冲进去?”
我心中一惊,如同被冷水浇灌,但很快恢复了冷静,回答道:“你确定看清楚了吗?如果不是他们,那场面将是多么尴尬!”
丈母娘焦急地问:“那我们该怎么办呢?”
我沉思片刻,提议道:“在酒店开房需要登记姓名等信息,我可以去登记处查查看这间房住的是什么人,如果真的是他们,我们再决定下一步行动。”
丈母娘点头同意:“好主意!我在这里守着,你快去前台查查看。”
我抵达前台登记处,如同侦探般审视着22楼8号房间的客人信息,果然发现了石阳的名字,却不见裴丽的名字。
我疑惑地问:“22楼8号房间不是应该住了两个人吗?”
前台小姐解释道:“我们这里每间房只需要登记一个身份信息。”
我带着新发现的信息上楼,向丈母娘汇报了情况。
丈母娘断言:“既然那个男秘书在里面,丽丽肯定也在,她越来越放肆了,胆子也越来越大。我们现在就敲门,抓个现行,给她一个深刻的教训。”
随即,丈母娘的拳头如同鼓点般敲击着门。
门内立刻陷入了混乱,传来了急促的穿衣服声。
一个男人的声音问道:“谁啊!”
那正是石阳的声音。
石阳打开门,他的衣服凌乱,眼中闪过一丝惊慌,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。
他带着一丝尴尬的笑容说:“柴总,你怎么来了?”
丈母娘怒气冲冲地问:“里面的人是谁?”
石阳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回答:“是我女朋友啊!我们还没结婚,让你们见笑了。”
我愣住了,难道另一个人不是裴丽,而是他的女友?
丈母娘掏出手机,语气中带着歉意:“抱歉,我们误会了!”
尽管如此,我依旧不以为意,认为丈母娘未免太容易被人蒙蔽。
但我也不好强行闯入查看。
突然,屋内电话铃声响起。
原来,是丈母娘拨通了裴丽的电话。
丈母娘怒火中烧,声音冰冷:“你们偷情也太不小心了吧!连手机都忘了关机!”
丈母娘推开石阳,冲进屋内,我也紧随其后。
只见一名女子用被子紧紧裹住头部,丈母娘一把扯下被子,露出只穿着一层内衣的裴丽。
丈母娘对着裴丽就是两个响亮的耳光,怒斥:“你这个不知羞耻的东西,我还真以为是那小子的女朋友呢!”
石阳辩解道:“我的女朋友就是裴总。”
接着他又转向我:“柴总,我和裴总是真心相爱的,求你就成全我们吧!你风度翩翩,不愁找不到好女人。”
裴丽反驳道:“胡说!谁和你真心相爱?我对你不过是玩玩而已。志华,我和他只是玩玩,我真正爱的人是你。”
我愤怒地质问:“你都答应了我什么?”
裴丽回答:“我答应你什么了?哦,你是说叫我不要再跟董群来往、见面了,我做到了啊,我没有和他见面了啊!”
“你……”丈母娘因高血压,被气得昏厥过去。
我立刻将她送往医院。
丈母娘醒来后,对我说:“志华啊,你是个好孩子!你就做我的干儿子吧!丽丽,我不要了,以后我们裴家的家产全由你继承。”
丈母娘说这话时,泪水滑落。
我能感觉到她对裴丽的不舍,毕竟那是她的亲生骨肉啊!
在此刻,裴丽匆匆踏入医院,耳闻丈母娘的话语,她立刻紧握着丈母娘的手,声音颤抖着说:“母亲!女儿已经意识到自己的过错!您怎能忍心抛弃女儿呢!”
她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,一颗接一颗地滑落。
我语气平静地说:“裴丽,我们的婚姻已经走到尽头。家产依旧归你所有。”
裴丽泪眼婆娑地哀求:“志华,你能否再次展现你的宽容,宽恕我这一次的过失?难道年轻人就不会偶尔犯错吗?”
我回答道:“那个石阳似乎对你情有独钟,你与他结为连理,或许也是一段佳缘。”
裴丽辩解道:“他不过是觊觎我的财富。他的父亲嗜赌成性,欠下了数十万的赌债。我前后仅给予他五十万,他就对我唯命是从。然而,我已决定不再资助他。况且,即便他再优秀,也比不上你的好。”
丈母娘质问道:“既然你明白志华的可贵,为何还要一再做出背叛他的事情?”
我补充说:“石阳比我年轻许多,且对金钱有着浓厚的兴趣,他或许愿意成为上门女婿。”
丈母娘再次剧烈地咳嗽,她坚定地说:“若他成为我的女婿,我宁愿选择死亡!”
从她那哀求的眼神中,不难发现她仍旧希望我能成为她的女婿。
老丈人也赶到了医院,向我询问了事情的经过。
我向他坦白:“爸,恐怕我未来无法继续侍奉您二老了。”
老丈人突然跪在我面前,恳求道:“你若离开,公司将何去何从?我们已年迈,而丽丽又如此不争气。我们家不能失去你啊!”
我接手裴氏传媒时,公司已是风雨飘摇,在我不懈的努力下,它才逐渐恢复了活力。
我扶起老丈人,说:“但我总不能一直忍受被背叛的耻辱吧!这样下去,我如何在世人面前抬头?”
老丈人拉过裴丽,命令道:“丽丽,快过来发誓,承诺你今后再也不会涉足那些不正当的交际!”
裴丽坚定地宣誓:“若我再次沉溺于夜生活,我便不再是裴家血脉的延续。”
我本想断然拒绝,但面对病榻上那双充满期待的慈母目光,我终于未能将拒绝的话语吐露。
愿裴丽从此洗心革面,与我共筑和谐之家!
然而,她似乎有意挑战我的忍耐极限。
裴丽重返公司,将石阳解雇,依照其父母的意愿,将总经理的宝座让给了我,她则担任副总经理。
一切似乎都在正轨上稳步前行。
然而,我的故乡爆发了一场猪流感。
我的父母和弟弟相继被流感病毒侵袭。
由于无人照料,母亲便拨通了我的电话。
我只得向公司告假,归家照料他们。
出于对裴丽可能随我一同感染病毒的担忧,加之公司事务繁多,我便未带她一同返乡。
他们三人饮食无度,卫生习惯欠佳,流感治愈后又复发,如此往复,直至半年后方才彻底康复。
重返公司,我便听闻员工们在窃窃私语,议论裴总与某庞总的传闻。
我试图探询,他们却缄口不言。
于是我转向那些昔日的挚友求证。
他们透露,裴丽为了争取订单,竟然不惜与那位庞总同床共枕。
据说那位庞总相貌堂堂。
这消息犹如晴天霹雳,令我震惊不已。
我找到裴丽,愤怒地质问:“你曾对我承诺过什么?这次我们必须离婚。”
裴丽辩解道:“我和庞总的事,你已经知道了,对吗?我确实说过不再夜游,但我与庞总并非夜游,我是为了公司的利益,若非如此,公司或许早已倒闭。”
我反问:“那你为何不与我通电话?”
裴丽轻声细语地说道:“每次我拨通电话给你,你总是告诉我,需要一段时间才能踏上归途,不是吗?”
她确实拨响了电话的铃声,然而那时,我并未意识到公司正遭遇着如此巨大的危机。
“难道你就不能另辟蹊径吗?无论如何,这场婚姻已经走到了尽头!”我坚定地说道。
那时,我的岳父也在一旁。
他语重心长地说:“志华,你不要意气用事。难道你没有责任吗?你让丽丽独守空房半年,是否尽到了作为丈夫的职责呢?因此,这次丽丽的不忠,也不能全然归咎于她。”
我自然不愿听他无理取闹,正欲反驳,岳父又接着说:“如果选择离婚,你可能将一无所有。”
虽然我对裴家的财产不屑一顾,但让我空手而归,心中确实有些不甘。
毕竟,我付出了如此之多。
若通过诉讼争取,我或许能获得一些家产,但我实在不愿与对我慈爱的岳母在法庭上对峙。
岳父再次说道:“而且,如果离婚,你还需支付这些年你在裴家所享用的、所消耗的,以及丽丽的青春损失费,至少也得一千万。”
我真想质问他,为何如此厚颜无耻。
裴丽轻描淡写地说:“我不想离婚。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,也不是第一次了,你就宽容一些,不要过于计较嘛!”
我突然发现,当她说出这句话时,我并没有预想中的那般愤怒。
反正我已不再爱她,她的忠贞与否,我又何须在意?
于是我没有提出离婚,因为离婚意味着,爱情消逝,财产也将随之而去。
在公司,我总是感觉到许多人在窃窃私语,议论我被背叛的事实。
这让我感到精神恍惚,心神不宁。
那天,我购买了几瓶红酒回家。
当我踏入家门,发现岳父、岳母、裴丽和裴超这几天去拜访亲戚,尚未归来。
唯有阮月,那位忠诚的保姆,正默默地清扫着每一个角落。
自我踏入裴家的门槛,阮月便一直担任着家中的保姆角色。
她如同行走在薄冰之上,战战兢兢,唯恐犯下任何微小的过失。
裴丽的脾气如同夏日的雷暴,随时可能因一点小事而发作,挑剔着阮月的每一个细节。
而我,却对她格外关照。
据她所述,她的父母并不宠爱她,尽管她高中毕业后考上了大学,却被强迫放弃学业,出来打工谋生。
“姑爷,您回来了!”阮月轻声说道。
“别扫了,来陪我小酌几杯!”我提议。
“您今日心情不佳吗?”阮月关切地问。
“确实如此!酒能解忧,一醉方休!”我打开两瓶红酒,递给她一瓶,我们便开始畅饮。
阮月轻抿几口,酒意渐浓,她开口道:“裴小姐真是太不知足了,有您这样优秀的男人在身边,却不懂得珍惜,总是在外面游荡。”
我苦笑道:“我有何优秀之处?若我真优秀,就不会成为上门女婿,若我真优秀,就不会被人背叛。”
我们不知饮下了多少杯酒,不久便沉醉不知归处。
待到次日清晨,我们醒来时,惊觉自己赤身裸体地躺在同一张床上。
酒后失态,诚然如此。
阮月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,紧张地说:“对不起,我不是有意的。”
我安慰道:“事已至此,何须害怕?我会对你负责。”
“负责?您打算如何对我负责?”阮月疑惑地问。
“与裴丽离婚!”我坚定地说。
“但您将一无所有!您真的不后悔吗?”阮月担忧地问。
“不仅要一无所有,还要赔偿他们一千万,那时我将成为一个负债累累的人,你还愿意嫁给我吗?”我问道。
“只要您愿意娶我,无论您背负多少债务,我都愿意与您共度余生!”阮月坚定地说。
“为何如此?”我好奇地问。
“因为我相信您有能力偿还债务,给我带来幸福的生活!”阮月依偎在我怀中,满怀信心地说。
当裴丽一行人归来之际,我提出了分道扬镳的请求。
我开口道:“我愿意两手空空地离开,并支付一千万作为补偿。”
裴丽反问:“这是为何?你不是承诺过要对我宽容一些吗?”
我坦白:“在一次醉酒之后,我与阮月有了肌肤之亲,我必须对她承担责任。”
裴丽如同狂风暴雨般向阮月扑去,怒吼道:“原来是你这狐狸精诱惑了我的丈夫,我要将你置于死地!”
我劝说道:“你要求我宽容,难道你就不能表现出一丝宽容吗?”
裴丽咆哮:“她有什么资格诱惑我的丈夫?我要她的命,这就是我所谓的宽容。”
丈母娘惊呼:“裴丽,你在做什么?”
老丈人摇头叹息:“志华啊,你这样做确实有些过火了!”
裴丽如同猛兽般扑向阮月,疯狂地撕扯她的衣服,突然从她的内衣中拽出一个吊坠,那是一个玉观音。
裴丽嘲讽道:“没想到这狐狸精还是个小偷!”
丈母娘觉得玉观音有些眼熟,便走近询问:“这玉观音是从哪里得来的?”
阮月回答:“我从小就戴着它,不清楚它的来历。”
裴丽断言:“这还用问吗?肯定是她在我们家偷的。”
丈母娘追问:“你真的是从小就戴着它吗?”
阮月肯定地点头:“是的!”
“抱错了!抱错了!你才是丽丽啊!”丈母娘突然惊呼。
原来,在裴丽出生时,有一个婴儿的襁褓与她的一模一样。
真正的裴丽(阮月)自出生起脖子上就被裴家人挂上了玉观音吊坠。
后来,真正的裴丽(阮月)被人抱走,留下的是另一个婴儿,即现在的裴丽。
裴家人当时以为玉观音被人偷走了,因此没有深究,没想到孩子竟是被抱错了。
为了揭开真相的面纱,丈母娘携着阮月(真正的裴丽)和裴丽一同前往进行亲子鉴定,鉴定结果如同明镜高悬,证实阮月确实是丈母娘的亲生骨肉,而当前的裴丽与她并无血缘之连。
丈母娘再次寻觅阮月(真正的裴丽)的生身父母,请求他们进行亲子鉴定,鉴定结果如同揭开了谜底,显示现在的裴丽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,而阮月(真正的裴丽)与他们之间并无血脉相连。
当真相大白,阮月是自己亲生女儿的事实如同春雷般震撼了丈母娘,她既感到欣喜若狂,又充满了无尽的怜惜,自己的女儿在家中默默承担保姆之责多年,竟未能识破真相。
身份一旦被确认,一向对裴丽宠爱有加的老丈人也不再顾及父女之情,他的声音冷若冰霜:“我裴家从未有过如此不知羞耻,不守妇道的女儿。”
他决心将裴丽逐出家门。
丈母娘考虑到与裴丽之间二十多年的母女情深,赠予她两百万,希望她能自力更生。
裴丽离开裴家后,如同狡猾的狐狸般玩弄众多富人,骗取了他们的巨额财富。
最终,她因诈骗罪被判处十年监禁。
作为曾经的伴侣,我仍希望她出狱后能够深刻反省,迎接一个崭新的未来。
裴超与裴家本就毫无瓜葛,裴丽也未曾将他带走,丈母娘认为他无辜且可怜,父母皆弃他不顾,于是决定继续抚养他。
失去了众人的溺爱,他反而变得不再顽劣。
我依旧在裴家担任上门女婿,只是我的妻子已非昔日的裴丽,而是如今名为阮月的裴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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